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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湛和澜澜都只是坐在原处,不语,他们身上带有怨气,不便接触人。但是全嘉林就有点受不了,语气不好:“李夫人,你还要哭到什么时候啊,你跪了这么久,膝盖不疼吗。”
这时苏湛挥手,示意他闭嘴,他对李夫人还是同情的:“李夫人,在同一天内儿子早逝,夫君昏迷,对你来说却是是一个恶耗,但是你这么哭哭啼啼,并不能解决问题。要不你先起来同我们说说,这段期间,麟子也有什么异常。”
李夫人在老管家的搀扶下起身,想同他们坐在一处,苏湛却连忙摆手,示意她坐主位。
李夫人坐下后,用绣帕擦拭眼角的泪。李夫人保养得很好,丝毫看不出一个二十六岁人的母亲,可能只是因为最近的事,思虑过度,白发都是长了很多。
“秉尧最近一直在跟着老爷学习如何管理赌坊,一直都是和老爷同进同出,并没有什么异常。也就是昨晚,他说有人在十里飘香摆宴,希望他能赏脸,然后他就去了,没想到就这样一去就没有回来。”李夫人又哭泣了几声,声音哽咽到不行。
“那你可知邀请之人是谁?”苏湛问道。
可澜澜却突然插话:“是一个白发的戏子吗?”
她脑海中一直想着“李爷慢走!”她越想越觉得扶苏的声音和那个扶李秉尧的人声音很像,就是扶苏的声音更加清爽明亮些。
李夫人抽泣两声:“秉尧不喜欢看戏,所以应该不认识什么戏子。邀请他的是药材商文家的小少爷,文钧梁。”
苏湛看着澜澜,眼底有着不可言喻的东西:“白发戏子是谁?”
“……”澜澜面露难色,“我过会儿在跟你说。”
扶苏终究是一个怨灵,在没有弄清情况之前,最好不要让苏湛知道,以免让他遇到危险。
“行。”苏湛咬牙。
全嘉林一直在认真的做记录,突然问道:“文钧梁和李秉尧关系好吗?”
“文钧梁和秉尧关系还不错,之前是一起上学堂的,不过最近他俩的关系,确实没有之前好了。”李夫人突然想到什么,“难不成是文钧梁杀了我儿子?”
苏湛见她突然瞳孔放大,青筋爆出,就试探的问道:“他俩之间是有什么纠纷?”李秉尧像是仇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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