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点什么,客人?”庄墨饶有架势地撑着桌面,背后是点着顶灯的酒柜。任明卿的私人调酒师在工作时间限量供应酒精。
“鸡尾酒。”任明卿比较喜欢Hendricks琴酒,不过乐于给庄墨表演的空间。
庄墨熟练地取了鼠尾草、味斯美,调了一杯口味独特的玛格丽特,然后在酒杯边缘插了一小片柠檬,还有一颗饱满的大樱桃。鸡尾酒里还加了淡奶油。
“请。和以前一样,免单。”庄墨像模像样地推给他,扮演着一个在工作时间勾搭客人的酒保。
“谢谢。”任明卿开心地接过,像小孩子从街头的冰淇淋车里接过冰淇淋。
这时候,庄墨放在吧台边上的手机响了。
任明卿下意识瞟了一眼,不是谁的名字,是串电话号码。
庄墨眉头一轩,离开厨房走向了阳台:“喂。”
任明卿竖着耳朵听。
在他关上阳台门之前,任明卿听到他不悦道:“今天七夕,你让我怎么过来?”
任明卿竖着的耳朵尖动了动。
这个电话不是第一次打来,他半年前发现的,到现在他都会背了。而庄墨这么重交际的人,竟然一直没有给号主存号。任明卿之前问过庄墨这是谁,庄墨冷酷地攥着手机说:“是我生物学上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