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也拿到短剑后,发现使起来一点也不轻松,他本还想在娘亲面前耍耍威风,谁知丢了脸。
宋攸宁只一味夸他:“牧也真厉害。”
沈牧也深知丢脸,但看娘亲欢喜的模样,也没那么难受。
他倒是很有毅力,每日扎完马步就开始练剑,他的太师父常常说:“牧也很有老夫当年风范啊。”
沈牧也瞧他太师父每日吃糕点的模样,悄悄问娘亲:“太师父以前是不是很苦?”
他大眼睛扑闪着,里面尽是对太师父的心疼。
太师父这般食量,他只在跟着爹爹远游见灾民时见过,当时他哭得很伤心,对沈清言说:“爹爹,我以后都少吃一点,你把我省下的都给他们好不好?”
沈清言抱起他,淡声道:“沈牧也,君子不器,你该做更多。”
沈牧也不全明白,只知道最后一句,小rou手环住爹爹脖子,边哭边说:“好。”
那些人很可怜,瘦骨嶙峋,快速往口中塞食物,眼睛里都是渴望。
沈牧也想到太师父以前也是这般模样,就开始掉眼泪。
宋攸宁不知道他小小脑袋想了这么多,哭笑不得问:“你怎么会觉得太师父很苦?”
沈清言说,师父之前一直是江湖人,少年富贵,后来游遍四海,处处散金,实在称不上苦。
沈牧也胖藕似的小手擦着眼泪,抽泣道:“太师父吃那么多,肯定是以前没好好吃东西。”
宋攸宁眸中划过惊讶,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他的太师父一直以来就很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