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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晚也拒绝的很快:“你做梦。”
邹逢明笑道:“岑jiejie,如果你这么执着,今晚做不了美梦的人只能是您母亲。”
他又道:“还剩十分钟就要九点了,岑jiejie,你自己决定吧。”
说罢,他挂断了电话。
岑晚站在包厢外思考了一下,手机上跳出来一条短信:
东三环西风路29号3号包厢。我只等到九点半。
岑晚内心挣扎片刻,回包厢恭恭敬敬的敬了三杯酒,拿了包和外套就往外走。
她不清楚邹逢明除了要钱还有没有别的企图,所以没让朱因送她,转而让许澄借几个保镖给她。
她跟许澄合作多年,算不上有多深厚的感情,但彼此之间信任还是有的,也没有多问便答应了。
岑晚驶在宽敞的高架桥上,霓虹灯营造出夜幕尚未完全降临的假象,她莫名其妙有种说不出来的悲哀。
父母离异的时候她太小,她对岑迁的记忆并不多,但内心总隐约觉得父亲该是个伟大的词,是会散发着周身光芒的、温暖而炙热的、能替她抗下所有伤痛的,而不是岑迁现在这样,染上不该然染的东西、家庭支离破碎、为了钱而放下尊严、置他人与危险之中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