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状态。
李琊抡起地上的砖块朝后门的门锁砸去,钻木取火般,几分钟后门锁终于松动了。
格局的不会有太大改变,李琊摘下土星挂坠擦亮火花,轻车熟路地走向前厅。叶钊亦步亦趋。
借着火粗略将装潢打量,她说:“真难看。”
虽是这样讲,她还是走上了通往楼上的扶梯。
径直往阁楼走去,推开门,昏暗的光映亮狭窄的房。室内没有任何变化,纸箱杂物堆满,布满灰的床依旧搁在那儿。
李琊想起似地说:“你有没有事?”
叶钊靠着门边的墙,一边摸出烟来一边说:“能有什么,走两步而已。”
他们静默食烟,火花熄灭,只有窗外黯淡的灯光照进,几乎看不清彼此的脸孔。
不知何时,低声呜咽响起。
叶钊摸到李琊的脸,俯身轻语。
哭泣与言语化作吻,温柔的吻,胡乱的吻,急切的吻。
灰尘扬起,沾在落地的衣物上,沾在赤裸的躯壳上。
汗水浸湿木板。
李琊压在上面,以居高临下之姿,睨着瞧不清的天花板,睨着深褐色眸眼里的自己。
曾被无数叫嚷围困,却不真的被侵入的空间,填满了疯狂的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