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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神安静又无措，但只是那么一瞬间地转瞬即逝。

很快就消失不见。

“你醒了。”陆远朝轻声说着，一边走过来拿温水喂到唇边。

颜乔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才摇头表示不要了，沉默了一小会，她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没多久，洗个澡的时间。”

陆远朝看着她，半晌后拿回来块吸水毛巾，把脑袋往她胸前低：“帮我擦头发。”

“哦。”颜乔乖巧地接过来，有意无意地跟他聊天：“最近学会上网冲浪了么？”

“没有。”男人如实回答，“太呱噪。”

颜乔低声嘟囔了句：难怪。

还没把心彻底放回肚子里，就听他继续道：“如果你说的是，他们讨论你议论你的事情，那我是知道的，阿勇跟我说过了。”

“那你...”

“当然是相信你。”陆远朝抬手抓着她的手腕，把头抬起来：“我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什么事？”颜乔用力擦了几把后，就把毛巾丢在了一边，自己则扑到他怀里，两条手臂跟藤蔓一样地绕在他脖子上，整个人坐在他身上，“你最近在忙什么，这么神秘，阿姨说好久没见到你，你也很久没来看过我。”

她惹出什么祸他都不介意，那万一以后惹得事更大了呢？

陆远朝跟她对视，几番都想告诉她实话，可又觉得她不该承受那些。

“你说嘛，我不会反驳你的。”

颜乔的好奇心上头时，是任何保证都能做的，陆远朝信了她的话，思忖了几分钟后问她：“如果我想要自由身，你家愿意给吗？”

颜乔眼神呆呆的，“这是...什么意思啊。”

“给我自由，不用再做你家族的传家宝，如何？”

“这个我决定不了。”颜乔小声道：“但我能决定的话，一定会给你自由，但是，我家是我爷爷做主的。”

起码这种事情她一个小孩子是没有决定权的。

陆远朝半天没吭声，颜乔趴在他肩膀上也是不太敢说话，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部涌了上来。

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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