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咯儿咯喘,“我都是你的女人了,你们在背后议论我。是不是说我长得丑?或是不够温柔?还是……”“他问你是不是床上功夫好哩?”风吹柳笑道,心里却嘀咕,假使订婚戒指是落入圈套的象征,上床则是扣住男人的预兆,女人的缺点正像猴子的尾巴,猴子蹲在地面的时候,尾巴是看不见的,直到它向树上爬,就把后部供大众瞻仰,可是女人呢,和她上了床,麻纱就来,若不把今晚谈谈内容告诉她,她的好奇心就难以平静。如同鱼闻到鱼饵的香味。女人嘟嘴鼓腮道:“不吗,我你说。”可风吹柳偏要她的胃口吊着。见女人突然说:“不要动,再动下边都流水了,”他一时性起,一边咽着泛上来的口水,一边要剥阿碧的衣服。女人站起来自己把衣服脱了,说还没有洗澡呢。风吹柳就去卫生间浴池放水,让他洗,自个儿在床边将衣服脱了等待。等不及,推了卫生的门,见她一头长发披散,一条白生生的身子立于浴盆,一手拿喷头,一手揣那丰乳,便扑过去。阿碧顿时酥软,丢了喷头,瘫软在他的怀里。风吹柳就把她抱到床上,女人说:“刚来太子花园时见挺正真的,不想竟是这样的坏。”风吹柳就把她的双腿举起,欲去看那处穴位,羞得女人忙说:“别,别,别。”却再说无力,早有一股东西涌出。
阿碧对风吹柳说:“我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爱上了你,一个有夫之妇。如果张总不是一脸色相,追得太急的话,真还没有考虑个人的事,或者说我会真的嫁给他哩。”“我长得英俊吗。”风吹柳笑道:“嫁给?老牛吃嫩草!天地不公!”阿碧道:“臭美。我是菜市场晚上的白菜,价格最贱,也是黄花妹姬,不至于给你当小老婆。”他道:“小姑娘吗,就喜欢成熟的男人。”女人道:“太子花园出了强奸杀人案,那晚上我做了个恶梦,惊醒起来敲你的门,一把将你抱住,身子有几分充颤抖。你将我推开,当时我觉得幸运,遇上个好邻居。事后想,我穿着睡衣,投入一个男人怀里,男人没有趁火打劫占便宜,我想里到有一种失落的感觉,我就这样不讨男人喜欢?也许就应了那句老话,得不到的才珍贵。”男人道:“哈,就是这个理,对付女人还真得动得脑筋。秃脑袋生意场上精明,在情场上却不善应对,到处撒窝子,见一个喜欢一个,怎么能钓到女人!”女人惊问:“你们一个晚上就在商磋恋爱的事?”男人就把秃脑袋喜欢阿兰的事说了出来,说阿兰若真找上秃脑袋,这辈子生活也有依靠,结婚吗,就是过日子。女人道:“阿兰穿着入时,在西京混得不错,不像我竟……”男人心里嘀咕道:懂啥,她是个妓女,女人到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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