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顿时就挪不开了。
她偶尔也能看到秦尧摘掉眼镜的样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似乎格外不一样——也许是因为他卸掉了一层面具,终于喘了口气,也许是他衬衣不整,纽扣开了两颗,领口和头发汗湿凌乱的样子很惑人。
那双眼睛,淡淡的,黑沉,被灯光映照出虚无缥缈的亮光,荡回到过去。
眼角那像蝶翅烙印一样的疤痕,显得更为神秘。
“我没近视。”秦尧第一句话说。
鹿可心捧着脸差点歪倒……说好要讲过去的故事呢,你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秦尧情绪似乎好点了,还有心情跟她开玩笑:“我知道你一直很好奇这件事情。我之所以戴眼镜,不是因为近视,而是不想让某些人认出我,又或者,想要告别过去,重新开始……不是秦沉熠,而是秦尧。”
“这个名字怎么有点耳熟……”鹿可心嘟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