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用力了。」她用手巾把手掌拭干,一副珍惜的模样。「这样应该可以了。要知道你全身上下都是归我管,想碰你一根寒毛,得先经过我同意才行。」
她浑然不觉这句话有些暧昧。
「一个姑娘家对个男人说这种话,也不觉得害臊。」宣瑾眼神复杂的瞅她一眼,努力不让自己被感动,这些年来对她的纵容只因为她的八字可以保他平安,没有其它原因,可是,真的只是这样而已吗?他头一次对这件事情感到彷徨迷惘。「要是让别人听见了,妳这辈子休想嫁出去。」
德琳无所谓的耸了下肩头,「反正我也已经认命了,嫁不出去就算了。现在重点是,那个该死的登徒子是谁?你有没有当场扁他一顿?或者阉了他?」
「我不能动他。」
「为什么?」她怪叫一声,「难不成是皇上?」
他冷冷的睨她。「别胡说!」
「那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