鞑靼人,也不该是在这个时候,而且尤其是那个白发男人,应该是个硬骨头。
一路疾驰,他们从清晨直接跑到了晚上,连马都快累虚脱了,焦适之摸着红枣的脖颈,心疼地发现那肌rou在颤抖,不过他们的目的地也总算是到了。眼前灌木丛生的裂缝中,几乎看不到头,往上望去两侧都是高不可攀的天堑。拨开灌木,焦适之一马当先进去了。里面是个特别狭窄的石道,只能容许一人一马通过,然而一长段距离后,里面顿时豁然开朗,两侧的石壁向内凹了进去,空间大了许多。
他如释重负,好在之前所得知的并非虚言。
熟识外面地形的人不多,但在宣城,也算不得少。焦适之为何独独在这么多人中挑中了现在这个向导,一来是因为他父母为鞑靼所害,从根本上不可能是jian细,再者是因为他知道很多独特的地形,只有他才知道的避难点。这点对焦适之来说是非常适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