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皇上拥有,司礼监被授予可以使用一部分,而其他人丝毫指染不得。即便是两位阁老批改的奏章在送回来后,正德帝都会意思意思地看上几眼,但是焦适之批改的他却连看都不看便直接送走了。
最开始的时候焦适之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后来得知后先是诧异了片刻,便绞尽脑汁想着如何能够让皇上看一眼,不过至今为止并没有成功。
朱厚照挑眉说道:“好不容易我能轻松一些,难道适之还要让我再重新体会这么多工作的辛苦?”
焦适之叹息,“您,这真的不合规矩。”若是知道会这样,焦适之之前如何都不应该接手此事。正德帝握住焦适之握着毛笔的手,另一只手取过那根毛笔,在焦适之的手背上点了个墨点,含笑道:“适之难道不信任我的眼光?我对适之一直都是那么看好的呀。”
焦适之道:“倒不是这样的缘故,若是我对您有异心该如何?您对我的信任太多了,这样对您不好。”
正德帝用毛笔戳了戳焦适之的手腕,留下一个大大的黑点,恨恨地说道:“你就非得说这样的话来气我是不是,看着我生气你就高兴了?”
焦适之道:“您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才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正德帝把毛笔一丢,毫不在意地握住焦适之的手腕,令自己的手掌也捏了一手黑,“如果我连你都不能信任,那我岂不是太过可悲了,身边连一个可以信任的人都没有。做皇帝做成这样也太惨了吧?”
焦适之抿唇,探身亲吻正德帝的额间,“我不是这个意思。”这句话与上一句话一模一样,语气却是截然不同了。正德帝望着焦适之道,“你担心行差踏错,然又有何惧,不管出了什么事情,有我给你顶着。”
焦适之叹息着点头,没再提起这个话题。
眨眼间除夕夜便到了,宣城与以往没有什么不同,然而那些官员的心思可就截然不同了。平日里远在天边的正德帝今年居然在这里过年,如何不让他们激动欣喜外又带着几分莫名的小心翼翼,毕竟皇上的性子可是出了名的。好在陈巧平将军亲自迎接过来后,宴会顺利进行,似乎没有什么大问题。
焦适之按着品阶坐在下位,看着上首皇上与几位宣城本地的官员闲聊,便端着酒杯溜出了宴会厅。外头又下雪了,焦适之出来的时候顺手扯了披风,倒也不觉多冷。踩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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