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肩膀,要他把他放下来,“您连门都没关,若是被人看到了怎么吧?”
正德帝在焦适之腰间蹭了蹭,然后才把人放下来,含笑道:“怕什么,要不接受,接受不了,我送他三样宝物,要自刎还是砒霜白绫,那是应有尽有。”
焦适之摇头,提起今日的事情,“您是特地不告诉我的?今日突然被李阁老告知,还吓了我一跳。”
朱厚照嘿嘿笑了两声,悄悄地说道:“其实早上我是特地为了避开他出去的,就是你不听我的劝告,一定要留下来。”焦适之瞥了正德帝一眼,慢条斯理地说道:“您倒也是没告诉我您搞了这么大一件事情啊。”
“如果提前告诉你了,按照你的性子,待会李东阳等人来找你,你肯定就乖乖跟人说你是提前知道的,这不是把罪责都怪在你身上吗?就算你真的会同意此事,然而提出的人是我,决定的人也是我,就因为我皇帝的身份,最后的罪名全套你头上了。我可太清楚这些文人的性格了。”正德帝单脚靠在床沿上,完全没在意那个姿势多么危险。
焦适之既感动又觉得莫名,“您多虑了,李阁老不是那样的人。”
“他不是,杨廷和是。虽然他的才能不错,但心胸略微狭窄了点,这几年还是没什么变化。”正德帝挑剔着说道。
“那您今日的战果如何?”焦适之问道。
正德帝得意挑眉,“我都做到这个程度了,陈巧平自然是不得不应允了我的要求,派人出去查了。我知道他是担心会不会出现什么问题,毕竟鞑靼也不能小觑,要是一不小心斥候出点问题便会引起交战。”
“不过我倒是希望如此呢。”话到此处,正德帝眉眼满是淡漠,带着呼之欲出的冷意。
“虽然贸然挑起战争不是好事,不过鞑靼有此狼子野心定然不是一日两日,若不能把他们彻底打服,难道还要让我朝边境继续忍受这样的遭遇吗?年年洗劫,年年侵扰,过不了两三年便叩关一次,九边重镇就是他们眼里的香饽饽,那可不行!”
“我可不愿意做这样的窝囊皇帝!”
正德帝站起身来,背着手在走动起来,“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压在宣城这边,待会我派人去宁夏镇那边。我们一直处在按兵不动的状态只会令人小瞧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