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时期,焦适之授予了施华尽力施为的权力。十日后,施华从酒楼的小二口中撬出只言半语,随后据此顺藤摸瓜,艰难地又从另外一人嘴里得到了蛛丝马迹。为了防止他们自杀,在刚进来的时候,施华就敲碎了他们所有人的牙齿,在确认画押的时候,他们是吐着血水说完了知道的东西。
施华拿着那张血迹斑斑的供词,蹙眉看了几眼,转身出了牢房。
“大人,他们怎么办?”一个锦衣卫凑上前来。
施华冷漠地开口,“没几日好活的东西,拖去埋了。”
他去找焦适之的时候,他正在埋首看着手头的文书,夕阳斜照,碎光在焦适之黑发中跳跃,染上了一层暖光。施华特地发出了一点动静,惊醒了过于认真的焦适之,“原来是你来了,有什么发现吗?”焦适之抬头见是施华,露出了笑意,轻声说道。
施华走上前来,把手里的证词交给焦适之,问了一句,“皇上不在吗?”
焦适之低头看着证词,没反应过来施华话里的意思,“刚刚王将军来找他,皇上应该还在同他说话。”他一边说着一边皱眉看着证词里面的东西,立刻联想到之前曾交给皇上那份证词,“如果是这样的话,确实是早有预谋,而且针对性很明显。”
施华点头,收回了刚才那份略显刺骨的试探,温和地说道:“当初在京城看到那几个马贩子时,那些证词的确令我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后来您交给了皇上,有什么发现吗?”
焦适之道:“指挥使令各处加紧了戒备,的确是发现了一点小苗头。不过那所谓的起义随着皇上日益推进土地的改革,已经渐渐熄灭了。即便是有人别有用心,百姓是最为聪明,也最为盲从的,一旦他们发现了真正有利于他们的,那些冒险的无谓的东西就会被他们抛弃,这点倒是不用担心。”
施华点头,伸手在证词上几处地方点了点,“我虽然打开了缺口,但是都不是最重要的人,那几个知道得更多的到现在还没开口,如果真的要逼问出来,到时候可能给不了您一个全尸了。”
焦适之连头都不抬,直接说道:“不需要留着他们的命,只要他们的联系方式同联络地点。”
施华淡笑道:“我还以为您不会下这样的命令。”
焦适之看了他一眼,眼波微动,“我怎么觉得,你今天说话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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