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他缓缓地抚摸着我的头发,说道:“说来这事还和苏国有关,郑国攻打苏国,苏君一怒之下向楚王控告郑国,楚王便让郑国归还侵占苏国的土地。郑伯生气了,于是投向了晋国。”
我忽觉得这桥段甚是耳熟,好像很多年前,君父和许君就来过这么一出。我把偏头枕向他的手心,静静地听着。
他的手指细细地描绘着我的脸颊,低缓道:“所以你看,公子曼留在楚王身边,也不是全无好处。”
我回过神来,心中顿时涌起万般滋味,闷闷地“嗯”了一声,拉过他的手,慢慢亲吻他的手心。
他身体一顿,随即翻身覆上我,慢笑:“既然夫人尚有兴致,我们再来一次。”
我:“……”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过去的,全身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寸筋骨都好像被人碾碎了重新拼组,疲累得连呼吸都成了一项负担。
迷迷糊糊中觉得有人在替我清洗。
迷迷糊糊中感觉天好像暗了下来,有人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