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怀疑,他们对景煜的行为是不是已经超出了本性的范围,因为他们明显地带有恶意侮辱和敌视。可是景煜入晋还不到一年,既没有雄厚的家族对他们造成威胁,又没有利益纠葛,更不会有意招惹他们,他们何至于如此呢?
思绪千回百转,终于在某个黄昏散步时问出口,景煜停下为我吹奏的秦风,答道:“他们本就如此,对谁都一样。”顿了顿,好似想起了什么,又道,“听闻赵氏兄弟对温地垂涎已久,晋侯赏了我,他们自然心怀不忿。再加上他们和郤家素来不对付,而我和郤至交好,各种原因之下,两人突然变身恶狗也很正常。”
我不禁一笑,笑过后心情莫名地又有点沉重,沉思片刻,我道:“可是那郤家的郤錡也是差不多的人物,我不想夫君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