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
从球场出来,自由风偷偷跟我说我们去洗桑那。我说好啊,只要不埋单,做啥都行。自由风先打发小正回家了。自由风跟我说,好歹也一娱乐场所,带小孩子去不好,叫他爸妈知道了,少不了要挨批。我说,也是,人家一大好青年跟咱一起,少不了要近墨者黑。
自由风说,蒸桑那也就一享受痛苦,往那小蒸房一坐,谁受的住,谁就是能耐。关键是出来那会,图一痛快。我说,没痛苦,那来痛快。自由风说,你有点禅悟了。
我没回话,走路的时候,腿痛了。这使我想到鹃子,过去我受伤了,鹃子会嗔怪我,并替我抹抹药水,贴贴膏药什么的,手艺也就初级偏下水平,胡乱瞎折腾,擦破点皮就绑得跟断腿似的,所以我一直怕受重伤,怕让她给捆成木乃伊。
我跟自由风默默地走,脑子全是鹃子的影子。直到去了一家,名为“碧波荡漾”的浴场。店家招揽顾客的手笔显得很阔绰,大块大理石地,大块玻璃门,内部的柱子摆设都象是镀金的,远远地着金光灿灿,跟小宫殿似的显得很有派。无疑随着人民生活的进步,澡堂子,成了一个奢侈的场所。到了这,我们就是消费者。(消费,消耗并浪费的意思。)
进门的时候见一女人单手叉要,跟个母夜叉似的,把站门口的迎宾小姐一通训斥。
是昨晚梦里的年轻老鸨?我不由得联系上了。可好象模样不一样,我记不清老鸨是什么样的了。事实上梦里人的样模我一个都记不起来,特别是跟我干那事的那个叫刘鹃的女人。模糊,跟肉糜似的。
这次老鸨并没有迎上来,而是看到我们来,便立刻走开去了。
把门的小姐委屈的表情立刻变成了微笑,并冲着我们说“欢迎光临!”态度特别和蔼。
看到我们两个人,她还问“先生几位?”
“呵呵。”我憋不住笑出声来。
自由风冲我说,“你笑什么!?幸灾乐祸!”又对她说。“呵呵,你们那领班挺凶啊!?”
小姐没敢接茬。
我看着小姐尴尬的表情,对自由风轻声说,“进去吧。”
“恩,呵呵”自由风笑,走了几步又问我“你刚才笑什么?”
我瞎说道,“她很敬业,专业的微笑技术也很好。”
自由风说,“这叫人在屋檐下。”
我们到前台存了鞋子;进到内屋,脱得光光溜溜就进了澡堂子。
现在正时上午,偌大的澡堂子里边就几个人,我和自由风一身臭汗,也顾不上说话,先到淋喷头那冲了遍体凉爽,边抹肥皂边觉得痛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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