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只是特别黏谢娴儿,只要睁开眼就一时也不能离开她。稍一错眼没看到,就会大哭,然后抱着谢娴儿说,“怕怕,怕怕。”
而且,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提起崔mama这个人,别人也不能提起。一次有个婆子在院子里说崔二家的如何如何,他便吓得大哭起来。
谢娴儿衣不解带地照顾真哥儿,眼睛都熬红了。
她的表现得到了马府当家人的充分肯定,大夫人也难得地给了她个笑脸。
特别是真哥儿得病的第七天,刘太医说四少爷恢复得很好,被照顾得也很好,不会转成慢性病。大夫人才彻底放下了心,还难得地赏了谢娴儿一根紫玉镂金钗。太夫人听说了,也派人赏了她一匹难得的缠枝牡丹妆花缎。
古代没有抗生素,吃中药,治疗得再好,耳疳一般也需要一两个月才能完全康复。真哥儿这段时间就彻底住在了上房谢娴儿的屋里,谢娴儿取得了真哥儿的暂时监护权。
半个月后,真哥儿一点也不发热了,只偶尔喊喊耳朵疼,或是说耳朵里有蚊子,彻底有了生气。孩子不装病,他好些了,就一刻也闲不住。谢娴儿不愿意让他疯得太过,就给他讲故事或是教他下五子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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