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危险。
唯一感到安慰的是,这个女人也知道哭,虽然阿树并不确定她是吓的,还是担心城哥,至少证明她也不是那么铁石心肠的一个人。
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医生走了出来。
阿树立即站了起来,问道:“我城哥怎么样了?”
“手术虽然完成了,但是病人还在深度昏迷中。”
“他什么时候能醒?”
“不好说,病人头部伤势严重,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什么心理准备?”
医生沉吟了一下,扶了一下眼镜,“病人可能很快能醒来,也可能……永远醒不过来。”
“为什么会这样。”一旁,温辛跌回了座椅上,眼泪像是断线的珍珠,掉在腿上还带着灼热的温度。
阿树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着天花板,努力让自己消化这个消息。
一直沉默着的阿木突然疾步走向了温辛,阿树反应过来,在他伸出拳头的时候,连忙拉住了他。
阿木红着眼,恨恨地看着温辛,试图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