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看见你就给他消息。好家伙,你这一去不复返的,跟浙江温州皮革厂老板似的,失踪似的,这谁受得了啊?”
谢辛恩听得手指紧紧扣着茶杯:“后来呢?”
“后来?后来我看他那个消沉样子不像是学得下去,就劝他别光顾着死等,反正离高考也没多久了,考完试你肯定会回来找他的。”杨冼苦笑着摇头,“我当时还拍着胸口跟他保证,说我姐可讲义气了,一看就不是会食言的人,我说你考完试铁定来找他,他才忍过去的好么!”
杨冼指着谢辛恩鼻子吐槽:“你倒好,考完试还是联系不上,给我哥急得,好家伙!考前还跟个人似的,颓是颓了点,好歹还有一口气在,考完骨头像被抽了,拉着我喝了大半个月的酒,人都快废了!那个暑假他反正是又哭又笑的,躲在我家消沉得我都看不下去。后来有天爬起来把头发一剃,话也不说酒也不喝装得跟个正常人似的,但从那天开始就再也不提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