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木屋如同遭遇地震,房梁不停摇晃。
戚翊伯不为所动,“我猜你是想尝试复活殷叔叔,并且已经进行到最后一步。”
“是又如何?”陈筎攥紧的手指骨骼咯咯响动,“我可不像你母亲,只会认命。”
当年戚翊伯和殷寻的父亲同时被感染,不同的是,一个要求妻子杀了自己永绝后患,另一个则是笃信天无绝人之路。
陈筎目光死死盯着他:“人都有不同的选择,这和你没有干系。”
戚翊伯点头,认同她的说法,“遗憾的是,母亲当年留有遗言,务必要阻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