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这一句!
李衾觉着自己的情绪已经超越了单纯的一个恼恨。
镇远侯不问密诏, 不问内容,甚至在得知李衾把那东西烧毁之后只流露出一点冷然的杀气。
他不关心这些。
他关心的是东淑对这密诏的反应。
——莫非对于李持酒而言,萧东淑,竟比那道可以让他凌驾于所有之上的遗诏还要重要?!
这让李衾的心中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怒意, 像是冷火一样簇簇燃烧。
李衾轻轻地笑了笑:“你问这个做什么?你真的以为, 你还有什么机会?”
他稍微的一抖马缰绳, 也往前走了几步,两个人的马头几乎都交错了,这让他们之间的距离也只一臂之隔。
李衾凝视着李持酒, 道:“当初我调你回来,是因为你确实是个可用之才,想要你干一番大事,也不负这堂堂八尺之躯,我却想不到,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宁肯自毁前程,镇远侯,别忘了你父亲老侯爷是怎么战死沙场的,别辱没了祖宗,也别叫我瞧不起你。”
李持酒听他说完,慢慢地咽了口唾沫。
就在李衾将走的时候,李持酒耸耸鼻头道:“我没指望谁瞧得起我,尚书大人,你说我为了一个女人,那你呢?你现在的所作所为,是为了什么?”
李衾的眸色一动,扭头看向李持酒。
李持酒却又露出昔日那种玩世不恭的笑:“尚书大人,我确实是个离了女人就活不了的、很没出息的家伙,我自己承认了,但是大人您不同,您出身世家,有教养有身份的,将来怕还要载入史册,你当然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毁了声名,既然这样,何不就成全了我呢?”
两个人目光相对,李衾淡笑道:“镇远侯,你胆子真大。”
李持酒道:“我向来如此,大人是知道的。”
“嗯,那你知不知道,”李衾道:“你在自寻死路。”
李持酒道:“反正自打我回京,死了也不止一次两次了,大人若想再加一次我也习惯了。”
“看样子,你是铁了心了。”李衾的眼神极为冷静:“来人。”
跟随李衾的侍卫纷纷奔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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