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有几分相似,才肯解囊相助,你可不要以为他是对你动了心或者怎么样,何况你也的确不是,他当然也心知肚明。”
说到最后一句,语气竟变得有些冷淡。
东淑莫名地看他一眼,果然这人喜怒莫测,他这番话是什么意思?怕自己给他戴绿帽?可怎么还不忘踩她一脚呢。
她低咳了声:“侯爷,我本是心无芥蒂,你却屡屡无中生有,是什么意思?我的身体差的几乎一病不起,回了京也不得安生,才想到这庙里躲清静的,这是有神佛的地方,天地可鉴的,又何必偏拿这些话来怄我?”
见李持酒不语,便又淡声道:“若侯爷真的厌弃了我,不如给我一纸休书,毕竟平心而论,朱家meimei身体康健,又是侯爷青梅竹马,说来比我更有资格坐这个位子,我也索性就长留在这庙里,安安分分的修行养身罢了。”
李持酒听她又说起此事,就不悦道:“够了,我说了此事由我做主。”
东淑听他语气有些重,立刻垂头做拭泪状,却不做声,显得非常隐忍。
李持酒见她的肩头微微抖动,显然又哭了,他最不喜哭哭啼啼的,本要立刻发脾气,耳畔却听到一阵“吱吱”的清亮叫声,原来是那挂在帐子上的叫蝈蝈又在高唱了。
李持酒瞧着这笼子,又看看东淑,终于走到床边,抬手拨着笼子逗那里头的叫蝈蝈。
东淑装了一会儿,没听见他走开的动静,反而往里去了。
她疑惑地回头,见李持酒竟正把玩那蝈蝈笼子。
东淑吓了一跳,又且失望,忙回过身来,偷偷地把茶杯里的茶水倒了些出来擦在眼角。
果然不多时,李持酒回身:“别哭了,我也没说什么,你既然是来养身子的,还这么哭怎么能好?”
东淑缓缓回身,故意泪眼婆娑的看他一眼,才又低头拭泪。
李持酒见她满眼泪,略觉愕然,依稀有些许不忍:“你既然想躲清闲,倒也罢了。我先前那些话也没有别的意思,你爱听就听,不爱听就当耳旁风,何必什么事儿都挂在心上,那不是有个‘积郁成疾’之类的?怕你也是这样,如今留在这庵堂里宽宽心也成。”
东淑听他宽宏大量说了这些,总算能松口气,便道:“多谢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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