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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马迹。

“对啊，她没告诉你么？”秦墨如挑眉，带动着她的手拨动了弦，“我和艾老师都知道啊，她前一阵告诉给我们的。”

唐菡轻轻地摇了摇头。

“可能……是想给你个惊喜吧？”秦墨如发现了她眼中带着的委屈，干咳了一声安慰了她一下。

唐菡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第二天晚上唐菡和冯毅再一次见了面，今天的冯毅依旧带着墨镜，穿着黑色的衣服，依旧是把全身上下的皮肤全部包裹住了，只留下鼻子和嘴巴以及一双满是刀疤的手。

“嘿，朋友。”冯毅走到唐菡面前拍了拍她的肩膀。

这声朋友明显很受用，唐菡一下子便变得开心了起来。

“刚上去么？”冯毅往秦墨如所在的方向指了指。

“嗯。”唐菡应了一声。

“那咱们还有时间。”冯毅笑了起来，“走吧，我去教你昨天答应你的方法。”

唐菡点头，非常愉快地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