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却在笑。
在艾巧的办公室里待到了早自习开始,秦墨如叹了口气,背着书包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昨天女王就已经发下了通告,说是今天早上的自习课归她所有,让所有人都早点去,千万不能迟到。
纵使秦墨如有万分胆量,但在这么一个凶神恶煞还罚她做各种高考卷的母夜叉面前,她还是要夹紧尾巴做人的。
跟艾巧简单道了个别,秦墨如关上门离开了办公室。
教室里已经来了不少人,一个个正襟危坐,就连大气都不敢出,秦墨如无奈地笑了笑,拿着书包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同桌往她脸上瞟了一眼,从兜里掏出张破纸条来就开始写字。
秦墨如坐在座位上后随意地往她那边瞥了一眼。
“肾虚,往往是在过度劳累后……”纸上赫然写着这几个字。
“你想死是吧?”秦墨如骂了他一句,一把将他手里的纸条抢过来撕掉了。
“我写的不对吗?”同桌凑到她旁边小声说着,还时不时地往门口望一眼就跟生怕被谁发现似的,“你看看你现在这副德行。”
“很明显吗?”秦墨如问了一句。
“不明显,和躺在太平间里的那帮大佬们比起来脸色还是稍微好看那么一点的。”同桌耸了耸肩。
秦墨如差点一拳头打在他的鼻子上。
“得得得,我不跟你闹了。”同桌见状赶紧投降,摆出一副戒备的架势来悄咪咪地问她,“你最近是不是遇见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