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记得了,反正没有七八年,也有个五六年。”顾一梁仰起头,闭着眼睛沉思,“反正从你转学到帝都起,我们就认识了。”
“成。”白若风把酒杯重新塞进顾一梁的手里,“咱俩认识这么多年,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有数,你的私事我也不会过多干涉,但是我在这儿提醒你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