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口浊气,闷在心头上不去下不来。
“我没有。”荆兴替表现出来的委屈恰到好处,“若风,我没有早恋。”
我只恋你呀。
“没有?”白若风怔了怔。
他垂下眼帘,双手插在校服口袋里,整个人都开始哆嗦:“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
“不是,我没有……”白若风一个头有两个大,按住片片的肩膀急匆匆地解释,“片片,我就是关心你。”
“关心则乱?”荆兴替抽抽鼻子。
“对!”小O给白若风个台阶,小A立刻往下下,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被牵着鼻子走,“我太在乎你了。”
荆兴替的心跳微微乱了一会儿。
白若风总是这样,无意识地说出很多让他没办法忽视的话,自己还丝毫察觉不到话语间的暧昧。
仿佛对荆兴替好,是天经地义的事。
白若风拉着片片去地下车库里取车,怕片片冻着,又把自己的校服给他了。
“我身体好呢,不怕冷。”alpha蹲在自行车边开锁,钥匙叮叮当当响作一片,“我爸说我刚上幼儿园没多久的时候,他俩把宝宝床放在卧室里,我半夜睡得掉在地上,他们谁也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