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一听忙拉住了冰烟的手,“娘娘哭了?是谁欺负她了吗?”
冰烟摇摇头,“夫人放心,娘娘十分受宠,又为人善良,在宫中深得人心,大家都喜欢她,怎么会欺负她呢?奴婢想可能是娘娘送深衣给夫人时又想到了幼年时的凄凉身世,这才伤起心来。”
冯郡萱一听是幼年时的事,心中也是酸楚,鼻子泛酸,哽咽着说道:“冰烟,你们一定要好好劝劝娘娘,让她千万要放宽心,身子为重,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为过去的事伤心了。”
“夫人放心,奴婢们会的。对了,奴婢出来的时间也久了,该回去伺候娘娘了,夫人,奴婢先告辞了。”
“好。小卉,送冰烟姑娘出门。”
“夫人,告辞了。”
看着冰烟走远,冯郡萱回到房中,口中呼着“女儿”,抱着深衣痛哭起来。热泪流尽,冯郡萱又想起了冰烟所说金夜昕为幼年身世而伤心的事,心中恨意漫漫,咬牙切齿,“赵氏,你害得我两个女儿幼年凄苦,即使如今贵为一国之母,也时常为幼年所受之苦伤心。今日,我便要你晚来悲凉,痛苦终身。”
白雪漫漫,柳絮飞扬,人间落满无根花。一位身着锦衣貂裘的男子疾步而来,她身量娇小,绰约多姿,若不是那一身的男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一位女子。锦衣男子径直到了花满楼门前,将头上的帽子压低,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注意他后方才快步进了花满楼。
“老爷,您又来了?又是来找舞蝶的?”花满楼的老鸨一见男子,忙殷勤的上前招呼。虽说这个主总是不言不语,每次来都径直到舞蝶房中,匆匆谈了话便又走了,可是他给的钱多啊,自然是不能怠慢的。
锦衣男子点了点头,老鸨忙招来一名小丫头,“快,快带这位老爷到舞蝶姑娘房里去,让舞蝶姑娘好生招待着。”
锦衣男子满意地点点头,将一块金子放在了老鸨手中,便又不言不语地向舞蝶房间而去。乐的老鸨合不拢嘴,拿起金子使劲咬了一口。
“老爷,您来了。”舞蝶看着小丫头领了一位帽檐压得低低的锦衣男子,会意一笑,娇声说道,话中带着明显的嬉闹。
原来舞蝶不是别人,竟是当年因为勾引驸马而被心阳长公主送进花满楼的赵流莺。
小丫头将锦衣男子领到门口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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