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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泽俯身,在她后耳轻吮一下。
鹿呦面红如血:“啊!”
挣扎得水泽四溅。
鹿泽似笑非笑地把她抱到怀里,道:“我看你也不必有这种烦恼。我上了你,你就知道我是男的还是女的了!”
—
他一路抱着她出了木桶,向内舍床上走去。
路过木门,鹿呦抱住柱子不肯松开。
鹿呦惨叫:“不行啊!我在这个梦里是要做大家闺秀的!我不能失贞啊,失了就要嫁不出去了!”
鹿泽笑:“你想嫁谁?”
鹿呦一噎,然后抱着他脖颈大哭:“那我也会被人指点,浸猪笼啊。”
鹿泽被她哭的……笑了出声。
她可真是他的开心果。
他本也没想如何,但鹿呦越夸张,他就越爱逗她。
与鹿呦一路纠缠到了床上,二人卧倒,他俯首亲她。鹿呦捧着他的脸,与他商量:“咱们能不能拿亲亲来做买卖啊?之前不是还说要戒rou么,你何时就要破戒了?”
鹿泽笑:“一梦一夜,一事一毕嘛。”
鹿呦:“呜呜呜。”
鹿泽大笑,翻个身,将她抱在了自己身上坐着。
他难得这么轻松地逗她。
因之前的梦总是生生死死,时时刻刻压着很多危机。而只有这个宅斗文,一点儿危险也没有。鹿泽完全不担心两人会在这个梦中出现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