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室楼。每每这个时候就刚好十点了,高三比高一高二晚四十分钟的晚自修结束了。听着窗外的脚步声、说话声、笑声、打闹声,以沫努力地寻找让自己心跳的那一个声源。这一定是比得了新概念一等奖还要狂喜的吧,在那面前,什么困难好像都无所畏惧啦。
可是快一个学期了,一次都没有找到。
“组织活动本来就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再说你是第一次,所以现在遇到一些问题都是正常的,但是记住还有我会帮你。早点休息,别胡思乱想啦。”
夏丛熠的短信赶在以沫关机的前一秒发来。
好像是久违了的温暖,却又熟悉得很。
只是,远得像两个世界。
第二天干脆不发短信了,也没叫上陈术嘉,以沫一个人直接跑遍了每个排练人员的班级,说到口水都快干了才终于把事儿给办妥了。
中午人全到齐了。大家情绪都挺高,草婴说前半部分朗诵的词句写得太文绉绉念着不顺溜,于是大家马上就集思广益把词给改了。高二的伙伴们唱歌时要的衣服等道具也在那个中午都一并打电话托人给办妥了。《光荣》这首歌不是只有三两句歌词重复来重复去的那种,歌词写得很动人,在记忆上会有点困难。高二的几个果然都是高手,整首唱下来居然顺得很,这让大家都兴奋不已。
气温一点点地逼近零度,体育馆里排练的人也越来越多。象城二中的课排得都很满,一天里唯一的空闲时间也就是中午,所以每天中午都要轮流着跑去抢地方。
周二晚上在综合楼改文章,丁落挨着以沫小声地问“节目排得还顺利吗”,以沫只是轻描淡写地应了声“还好”,就又低头继续改了。
以沫好像不想看见她那一刻的表情,原因不明。
阳光很好。
夏丛熠占了一个靠近落地窗的位置,大家正唱得很投入的时候,一个尖嘴猴腮的男的走了过来问:“你们是哪个班的啊?班主任是谁?”
排练被打断是大忌。杨夕没好气地说没“班主任”。那男的顿时就火了,“没班主任算怎么回事啊?”
杨夕生气地把手里的本子摔在地上,说:“没班主任就是没班主任!你是谁啊?”
这时夏丛熠和陈术嘉过来跟那个男的解释这是社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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