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以沫点点头,继续在《五河简报》上写点评。
杨夕很清楚这顿饭的作用,所以不想让以沫乱想。
杨夕和徐画面对面地坐着,谁也不先开口说话。桌上的两碗汤年糕热气腾腾。
“这段时间真是想了好多,人生不过一场空,梦蕊说没就没了,以前一直觉得死亡是离自己很远的事情。真的好难想象以沫是怎样走过这段悲伤的日子的,要是我应该早就崩溃了吧……”徐画还是先说话了。
“徐画——”杨夕忍不住打断了坐在对面的昔日的好朋友,“现在讲这些你觉得还有什么意义呢?你做了什么事我不可能不知道。”杨夕心里比刀割还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