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楼上,到了门口,梁可依然没有请他进来的意思,俩人站在门口聊天。
“你觉得给他们发钱还是发东西。”沈从言问道。
“发钱吧。”梁可回他:“你发的东西人家不一定需要,钱最实在了。”
“那就发钱。”
静默一阵,沈从言又问道:“上次投诉你那事,对你有影响么?”
“没有。”梁可态度还算和善:“那种小事,每天都在发生,谁会记得啊。”
“那就好。”
沈从言:“过年那会你一个人过,还是要出去飞班?”
“......”梁可一阵愁,认真的吗?真的要站在这聊天吗?想归想,她还是给了回答:“我们一直都是要排班的,飞哪还是休息由不得自己,还不知道。”
就像她去年就没能留在国内过年,而是去了欧洲。
“那....好惨。”
沈从言被她挡在门外,挠心挠肺的难受,他起的话题她总是不冷不淡地接话,不会过度热情,也不会不理他,可就是——
不想让他进去。
甚至想跟他多说点近况的想法都没。
进度止步不前,他根本不知道哪儿才是关键。
面前男人脸色奇怪,时而苦恼时而烦躁,梁可看出来了,他就是不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