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毛发,果然在腹部发现一道伤口,血凝成了痂,触目惊心。
“为什么要把它装在麻袋里?”她抚着毛茸茸的脑袋,好似这样做能让它少受一些痛苦,“在去看兽医之前,也可以简单包扎一下。”
“不是去看兽医吧。”抱手站在一旁的少年冷漠地出声,“你看它受的伤,背部凹了一块,骨头断了,戳进心肺,根本救不了了吧。”
他看了那下人一眼,“所以装在麻袋里偷偷扔了,是不是?”
这年代,路有冻死骨也是常有的事,没有人会去管一条人都不如的畜生。下人脸色正常地应和,“这么重的伤,肯定是救不活了,可惜是郡主殿下最喜欢的一条……”
也许是预感到即将被遗弃的命运,衔蝉怀里的狗用尽最后一口气,蹬腿蹿了出去,从墙角的狗洞溜走了。
“糟了!”下人抄家伙就追,“得赶紧打死了,省的臭在花园里。”
原来不仅要扔掉,更是要就地打死。
衔蝉感到有些残忍,胳膊也爬上一丝冷意,于是使了个小法术,让那下人不明不白绊了一跤,抬头便不见了狗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