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的吧,离他远点!”
“……真是,脏了我的脚。”
一定会有那一天的。
景箫捏着上上签,血液凝固在身体里,平静到有些麻木。
阿娘已经走了好多年了,当年的那个约定,早就被他抛在了脑后,那个匍匐在暮光中,抓着一根残破不堪的木签,坚信着一种名为希望的泡沫,又哭又笑的少年,也被他视作一段屈辱的经历而抛弃。
直至今日又回到了这个熟悉的地方,尘封已久的记忆驱使着他,试图弥补一些遗憾。
可惜,不算数。
“这不是我抽的,不算数。”他两指夹着木签,一捏两段,扔在地上。
江衔蝉刚整理好签子放回香案,转头见他扔垃圾一样扔了,心里不由有些难过:“……不要就不要,为什么还要破坏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