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准备强闯火海,胸口蓦地一阵紧缩抽痛。
驱鬼符第二式,以血液为引,但那蛛丝上有毒。
景箫自然知道,只不过他从来不介意将自己的身体搞得千疮百孔。
刚提起的一口气断在中途,他不得不以刀作支撑,半跪在地调整气息,两口黑血咳了出来,估摸着差不多能坚持一时半会,便再次站起来准备去追。
既然其他人在客栈中苦战,那他就自己开辟战场。他不需要别人帮忙,他也不愿意去帮别人,况且一个人的话,怎样虐杀这些妖怪,那些道貌岸然的人都不会对他说三道四。
才刚走了两步,一个趔趄又半跪在地。手臂有些奇怪,肿胀酸麻,仿佛是一段不属于自己的rou.体。他抬臂一看,从手到小臂一段不知何时长满紫色斑点,正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溃烂,森森白骨从血rou下露了出来。
这样就坚持不住了?
“还不够……”他喃喃道:“还不够……不能在这里停下……”
缠住蛛丝的手指皮肤像泥一样融化,他视而不见,五指收紧,火海中断断续续又传来几声惨叫。
冷不防有人在颈后给了自己一刀,他身体一麻,直挺挺地往地上坠。
熟悉的红伞面在眼前绽放,月光细细筛过,投下一片暗红阴影。
“江衔蝉……”他移过目光,看到跪坐在一旁扯下裙摆给自己包扎的少女。她能从结界里出来,这一点让他有些意外,更是叫他后悔前些日子教了她太多东西。
“江衔蝉……你将束缚咒给我解开……”他气息勉强地威胁她。放在平时,他动一动手指便能将区区束缚咒强行冲开。
“我没用束缚咒,是你毒发了。”
景箫一愣。
衔蝉咬开葫芦塞,从里面倒出几粒丹药,一面飞快地解释:“蜘蛛妖只是傀儡,幕后之人使的是幻术,在客栈你便中了招,方才又任由自己被蛛丝割伤,两毒并发,就算是我爹那样的大宗师也撑不住。”
景箫微微睁大眼,半信半疑地看着她,眼里映着两枚弯月,像衔蝉住过的小区里,那条野了一通后筋疲力尽躺在地上的小狼狗。
这个时候随意蹂.躏它,随意给它套上项圈,它也亮不出爪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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