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又慢慢松开。
耳边是琴酒均匀的吐息,鼻尖萦绕着琴酒的气味,手里触及的是琴酒的躯体,朝阳悠为这一切所迷醉,胆子愈发大了起来。
他用鼻尖轻轻蹭了蹭琴酒的下巴,问:“你能一直给我做饭吃吗?”
“好。”琴酒低沉的嗓音里带着一丝笑意:“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
他说的是朝阳悠还没到十三岁时发生的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