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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晨光清新,阮斐眨眨眼,下意识翻找枕畔手机。
收件箱空空如也,并没有裴渡之反悔的证据。
阮斐吐出一口长气,浑身轻松地洗漱穿衣,同室友去上课。
整个上午阮斐都没收到裴渡之的讯息。言言
她多少有些心不在焉,但还是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到授课的老师身上。
几乎伴着下课铃声,裴渡之传给她几张照片。
是侧金盏花。
从还没开花的浅黄花苞,到完全盛放的绚烂金黄花朵,再到现在绿幽幽的单株枝叶。
花期已然谢幕。
阮斐专注地看着照片,忽地觉察出不对劲。
这房间的布置风格,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根本——
【你之前同我说侧金盏花养在冀星山哦?】
【我有说过吗?】
【没有吗?】
【我不太记得了。】
阮斐好气又好笑:【我今晚要检查你把它照顾得怎么样。】
裴渡之说:【我下班过来接你。】
阮斐几乎没过脑:【你来多有不便,我自己乘车回毓秀苑。】
发送后阮斐才意识到不妥。
昨晚他们之间的对话,并没有提及裴家封。但这并不意味着裴家封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