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rou上淌着水珠,蜿蜒的流进腰上围着的白色浴巾中。
“哦不朱塞佩,是我,是我……”
他这样解释着,立刻澄清了这个要命的误会,并且本能的举起了双手。只是他忘了,他的手里原本抓着的东西——
是浴巾。
朱塞佩来不及问他为什么在自己的房间里洗澡,就忽然觉得有些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