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那道气流说了下去,“戈别他去天命山了,还没回来。”
“也是,他效忠的穆泰里死的那么快,估计那老家伙心里还没缓过劲来吧!”独眼啧啧有声,他把啃净的羊腿骨丢了出去,不一会就听见一声热情的犬吠从帐前飞快地掠过。
“没有哲勒,没有阿明,没有戈别,摩雷也死了,”鹰钩鼻浮起一个轻蔑的笑,“图戎不过是一块没有骨头架子的rou块罢了。”
听闻这样的羞辱,玛鲁脸上顿时出现激愤之色,他腾地想去辩驳,马上又被白脸狠掐了一把腰,疼得他龇牙咧嘴。
“你很配合,祭司帕帕苏。”鹰钩鼻重新戴上了手套,“那么最后一个问题。”
“您尽管问。”白脸点头哈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