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手腕上了药,而后低头吹了吹:“可还痛了?这伤,估摸着要很久才能好了,是……师父没护好你,冉冉。”
初凝轻声笑笑:“徒儿岂敢怪师父,本就是我做错了事,以为师父病重,然后去偷了药,可重来一次……徒儿,徒儿还是做出同样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