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齐,此话是半点不虚的。太后之事,是否是朕之事,是否是一国大事?”
臣子们的脸色皆变了,只得连连应诺。
赵寂继续笑道:“因此卫卿非但无过,反而有功,她肩扛了太后两年的安全、好生护着太后养好了病,这才回到长安。如此忠心与可靠,朕是要赏赐于她的。”
她这番说的漂亮又没给人留下商量的余地,只是做了决定之后的告知,偏生帝王金口玉言、卫初宴又着实该赏,众臣也就没有异议。
只有太尉还不甘心,他是不能容忍一个天子近臣将手伸到军中的,尤其今日朝堂上发生的事情更令他对卫初宴深深忌惮着。当下他也不避嫌了,而是亲自发问道:“卫大人的确有功,但她昨日之事又如何解释?陛下,有赏也得有罚!”
整个朝堂,敢如此跟帝王说话的不过是三公而已,对于太尉这等的辅政大臣,便是连赵寂也不能大声呵斥,卫初宴很清楚这一点,却担心赵寂因年少气盛而做下错事来,正想给她一点暗示,却触及了赵寂依然含笑的狐狸眼眸,她怔了一怔。
卫初宴眼中的帝王似乎没有半点生气,她极耐心地等太尉把话说完,这才道:“太尉教导的是,我自是赏罚分明的,但也得清楚明白地确定她得被罚,是不是?卫卿,你方才只说了第一件事,那么第二件事,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再给人打断的机会,卫初宴立刻接道:“臣方才说阎大人说对了五分。不错,昨日的确是练兵日,昨日臣也确然带着兵卒出了营,去了官员家中吃饭。但,这却不是阎大人说的因公废私、也非对百姓的搅扰,更不是对陛下所给职位的亵渎。”
“哦?此中还有隐情?那你细细说来。”
卫初宴便将她回北军后的见闻说了出来,说到北军此时的懒散时,还有些大臣不相信,等到她说起有人敢在军中私设赌场、而她正是带着人去宁家清理门户的,就更是有直脑筋质疑道:“军中设赌何等大的罪名!除非你说的宁校尉是不想要她的九族了!卫大人,你可不能为了脱罪将莫须有的罪名加到他人身上啊。”
卫初宴从容道:“我既说了,便绝不会拿不出证据,赌场一应物什如今还在北军库房存着,开设赌场的那些人则已被我送到了大理寺,想必此刻已出了审理结果了。”
杨瑞华脱口而出:“你送了人到大理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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