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初宴于是站出来,不疾不徐地走到了殿中央阎巧的身边,朗声道:“启禀陛下,她说的有五分是真的。”
她的话令阎巧对她怒目而视,群臣也在此时有了点小小的私语,这些是朝堂上常有的议论,赵寂睁只眼闭只眼便掠过了,只是做出十分有兴趣的模样,问道:“那么哪五分是真的,哪五分又是假的?你与众臣详细说来。”
皇帝说到这里,已经隐约现出了偏颇的意味了,否则像是这种在金殿之上被参的,一般说来哪还有自辩的份?皆是看证据说话的。但陛下便这样问了,而且看样子,她是十分信任卫初宴的,竟像是打算让她轻飘飘地挣脱了这两项罪名。
太尉一派的人便站不住了,有人出列道:“陛下,臣曾听闻,卫大人舌灿莲花,极是善辩,今日之事本有铁证,又何须听这等善辩之人再说些什么?她的一人说辞,却难道还比阎巧大人方才呈上去的证据更加真实吗?”
赵寂道:“你这是在质疑朕?”
这臣子急忙说不敢。
赵寂又道:“阎巧只是说了几句,并未拿出什么证据来,你又为何如此笃定此事有铁证的?”
这臣子被她问的直冒冷汗,铁证?铁证自是有的!便是在方才阎巧呈上去的那折子里,可是方才陛下连翻都未曾翻开,他此时若是指出,岂不承认了他和阎巧私下有交?臣子私下里联合起来弹劾大臣,这是结党的大罪!他根本不敢说!
眼见这人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赵寂冷笑一声,以信口胡言、冲撞帝王为由,着人将他拖下殿去,没人敢为他出头。
他本就是为了不咬死洁党的罪名才不为自己辩解的,若是他们这些人站出来,被帝王顺带着摸了出来,才更是损失惨重。
人被拖出去了,想必今后也再没有上朝的机会了,太尉在人群中,偏开头叹了一声。
赵寂看着他们更老实了一点,语气也缓和了下来:“诸位爱卿,这天底下有只给人被告、却不给人申辩的道理吗?”
她这一问,令得大家一时语塞,她又紧接着道:“况阎、卫二位爱卿今日都在这朝堂之上,我听了闫爱卿的禀奏,再来听一听卫卿的,难道便像是方才那逆臣说的那般,是多此一举、是给她机会蒙蔽我的双眼吗?”
众臣一个接一个地摇了头,但还有一些人没有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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