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若说有什么不同,也只是它的逼真罢了,可是梦中的事情却并不全然准确的,至少我知道我自己的生活不是这样的,你想骗我这是我所经历的,可我分明有自己的十七年,又在何时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了?”
她说罢,轮到那个玄衣赵寂怅惘了。是呀,好似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她刚从沉睡中醒来,接收了这边十七年的记忆,也觉很是荒唐。
怎么会这样呢?明明那些事情不该是那样的啊。
“你说你有自己的十七年,我还说我有我自己的四十年呢。”玄衣赵寂冷哼一声,忽然地又出现在了赵寂的面前,逼她看向自己:“从榆林开始,许多事情的走向便不对了。但这与你无关,是因卫初宴,看来她比我清醒得早。”
她所说的,事情从榆林开始便有改变,赵寂猜测她说的是现实和梦境的不同,在梦里,榆林的赵寂没有遇上卫初宴,而她却早早地遇上了卫初宴,这是她和梦中赵寂的不同,也是她的幸运所在,可是什么清醒?她听不懂。
玄衣赵寂也知她听不懂,很是不耐烦道:“你既觉得那只是梦,便重新再去体验一遍吧,那是我的记忆,也应当是你的记忆,你现在去将它们找回来。”她指了指龙床,示意赵寂过去,瞧见赵寂眼中的退缩和抗拒时,她更是不耐:“你去不去?”
赵寂坚决地摇头:“这是我的梦,便该按照我的意思来,我不想去便不去。”
她希望自己能快点醒过来,到那时,她还有一笔账要同卫初宴算。
玄衣赵寂却冷笑道:“你的梦便该按照你的意思来?可方才站在那里,可怜巴巴地看着并不想看的场景的又是谁?赵寂,我真不知这一世的我是这般天真软弱的一个人,你看清楚了,那些事情都是发生过的,因此你看也得看,不看也得看!”
赵寂气结,却被玄衣赵寂推了一把,眼前转变成卫初宴纯美的脸蛋,身子也有了实体感,她蓦地一慌,再往那个玄衣赵寂的方向看去时,那里已空无一人,而卫初宴钳着她,将她带入深深的热潮中。
......
卫初宴睁眼到天明,静悄悄地下了床,刚整理好衣衫与配饰,床上的帝王便醒来了。见到正背对着自己系腰带的熟悉人影,帝王眼中有许多情绪一一划过,转瞬之间又归于平静。
她撑在床边,极轻地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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