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寂看着,心中有些辛酸。
她何时见过卫初宴为这么几文铜钱做这样的事情?
赵寂又瞪了正津津有味地看着下边的“自己”一眼,这混账一点不像她,听人说了故事还一毛不拔的!还如此的心安理得!
须知“她”是皇帝,自指缝中随便漏出一些,都比卫初宴来这说一千一万遍故事要多了。
赵寂气不过,拍了一下“她”的肩,手指却穿过了“她”的身体。
她感到一阵无力。
卫初宴又说了几个故事,前后挣了大几十文钱,这才抱拳一一谢过了来捧场的人,又将几文显然超出茶钱的钱码在桌上,温声同摊主道了谢,赵寂看她那样仔细地将余下的钱装进腰间的钱袋里,鼻头又狠狠地一酸。
卫初宴她,怎么从来不说,梦里的她过的这般不好呢?她不是说她也是个官员吗,怎的如此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