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星月打断了聂思远的话。
聂思远刚才接的就是家里人的电话,他通宵没回去,家里人正担心呢。有云星月在病房里照应着,他也能放心离开。
“好的,星月你先照应一下,我很快就回来。”
聂思远走后,病房里沉默了好一会儿。
“你怎么知道我生病了?”邢鹿鸣靠坐起来,生病的他脸色苍白,眼色如墨。
云星月自然不会告诉邢鹿鸣自己调取了小区的监控视频,她拉过一张凳子坐下来,“我给你发消息,你没有回;打电话也没人接。”
昨天半夜情况紧急,邢鹿鸣的手机这会儿还在家里的床头柜上。
得知云星月为了自己特意从三亚赶回来,邢鹿鸣动了动嘴唇。谢谢已经说过了,可他总觉得还不够。
前天去墓地看望爷爷的时候吹了雪风,他没留神在山里待了大半天。回家的时候便有些昏昏沉沉,随便吃了些东西就去睡了。发烧他是知道的,只不过那时候已经烧得厉害,他也不想在除夕的夜里去打扰别人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