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他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的声音没有压低,就这样一字不漏的传到了安凡的耳朵里。
不,这怎么可能。
那个画里的人怎么会是乔欢凉。
长发及腰、华中校服、带有雏菊的伞,那个闻时风心里藏了五年的人。
是乔欢凉。
不是什么替身,那个人本来就是她。
她猛然想起,以前的乔欢凉是长发及腰的,转来侨中之后不知怎么的剪短了头发。
安凡瞬间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一样,她跟乔欢凉说了那幅画的事,说了那把伞的事,说那个人对闻时风有多么重要。
结果那个人就是乔欢凉她自己。
她非但没有拆散他们,竟然还无意中当了一次助攻?
乔欢凉这才想起安凡描述那把伞的样子。
黑色,一朵白色的雏菊,她似乎真的有过这么一把伞,但是后来不见了。
不等她思考,下一秒闻时风已经拉起她的手腕往门口走去,留下一句话:“这顿我请,你们继续,我带她先走了。”
起哄声再次响起。
他关上门,隔绝了那些声音。
闻时风把人堵在大门的旁边,已经有点醉意的他,低头靠近着她:“没谈过恋爱?”
“那江元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