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在江祁身后,对他这噎死人的理直气壮深感敬佩。
但,江祁还补了一句:“她喝多了是个什么模样你不晓得?路认不得便罢了,耍性子是一等一的。”
话不必说太多,将来才好圆。
文椒愕然,吴青了然。
毕竟大年初一那早晨,郎君就是让文小姐的酒疯气得连连冷哼。
江祁回过头来,莞尔道:“文娇娇,你说是吧?”
文椒不必入戏都带着不可言说的埋怨与羞恼,越过他去,又返身踩他一脚才走。
这一套行云流水的配合叫吴青为郎君再次掬一把泪:郎君辛苦,外裳定是被糟蹋了,也不知昨晚是不是又被骂了?
这套说辞换到吴伯面前,吴伯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也没细究两人在东院哪处歇着的,只赶他两个速速收拾一番出来吃饭,又拉了江祁耳语道:“郎君下回不可再这般说了,女郎家面皮薄。”
让吴伯惊喜的是,江祁难得听话,并未讥笑一番再应允,而是直接点了头:“知道了。”
江府这地段确实好,出了府门拐过街角便是市集,文椒洗脸刷牙的空隙,江祁便让人买了套新衣。
洗漱过后,吴伯提及早晨的事情来:“原还以为郎君睡得沉,唤了几回也不见醒。若不是世子遣了人来问,还没发觉小文也没回呢。”
“待会用过饭,郎君亲自走一遭吧?好让世子安心。”
文椒的手一顿,勺子搅着碗里的粥并不说话。
江祁也不答,反问:“怎么问的?”
吴伯想了想,那人好像说的是什么“府上郎君可回了?文家小姐却是还未回去,世子恐其有甚么意外,特叫我等来问一问。”
江祁瞥了对面人一样,声音是一贯的清冷:“晓得了,我去就是。再有人问起只当不知,府里的也管紧些,遇上了让人直接问我。”
吴伯并不晓得叁人间的弯弯绕绕,一时也没想明白为何不让说?
江祁只消一眼便知道他在想什么,轻笑道:“是什么好事了?传出去有人又该要气几日了,家里知道就是,对外头不必多说。”
吴伯一惊:确实,没得坏了小文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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