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顿时明白了过来。
“我是俞泽远的老婆,他昨晚打我,现在拘留在派出所里。我没拿钥匙被关在外面,就借邻居家睡了一晚,”林静面不改色地揭开伤疤,方才的脆弱仿佛是雨季的最后一滴雨,之后便是万里无云的干燥荒漠,“需要我给你看结婚证照片吗?”
小哥麦色的皮肤几乎是瞬间变得有些苍白了。他把快递盒双手递给林静,一头板寸低了下去,好似不敢跟林静对视,支支吾吾地说:“......对、对不起。”
“没事的,你也是对工作负责,”林静无所谓,轻声细语地说,“工作愉快啊。”然后关上了门,开始拆快递——
那是一个airpods,上面刻着xyf,像是人名首字母的缩写。
林静摆弄着airpods的盒子,坐在沙发上不说话。
“送人的?”肖景行也看到了刻字。
“可以这么说吧,不过是送情人的,”林静语气平淡地说,“他这几个月以为我原谅他了,就对我的戒备就稍微放松了一点,无意中透露了一些事情,比如说他约会前会去那个人出租屋楼下的咖啡厅买蛋糕......”
“他的手机看得很紧,密码也从来不告诉我,但是我查了他的行车记录仪,再结合地图找到了那家咖啡厅,然后求老板娘调了店里的监控录像,只可惜他总是一个人去,”林静叹了口气,随即又缓缓地说,“不过没关系,我已经大致确定了那个人住的位置,而且几个月前,我看到过那个人的暧昧消息,他叫那个人......奕帆老公......”
这几个字林静说得很艰难,一字一句地仿佛在忍耐呕吐的冲动。
lasagne慢悠悠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跳到肖景行的膝盖上,歪着脑袋跟他一起听安静地听。
“没事......”林静深吸了口气,慢慢地吐了出来,平复了心情,“总之,我翻了那个小区的邮箱,一户户地翻。很幸运,现在人没有收纸质邮件的习惯,很多邮箱都被塞得几乎溢出来,很多锁也都已经坏了,所以我还是知道了他的电话,还有全名:谢奕帆。”
“你要去找他?”肖景行一边呼噜猫,一边皱眉。
林静捏紧了手中的airpods盒子:“我只是有点好奇......其实从我发现他是同性恋后,他有过不少男朋友,但这个是时间最长的。”
“有什么好好奇的,总归逃不过gay的样子,”肖景行冷酷地说,“你现在的重点应该放在家暴上,其他的事情不需要多想,没意义。”
“嗯,我知道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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