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否则他会觉得自己是个变态。
“泥巴好好陶冶一下也能变成碗碟,更何况是你,”肖景行顿了下,“还是有点长进的。”
“不是的!”林静松开咬得发白的下唇,“如果我当初听了肖先生的话,立刻跟他撇清关系,昨晚也不会给你添那么大的麻烦。”
“一件小事而已,你没必要那么郑重其事。”肖景行有些无奈地按了按太阳穴。
“可是我,”她强压下眼中的泪,“我就是觉得很对不起你......”
“你没有对不起我,你是对不起你自己。”肖景行打断她。
他慢慢靠近,坐在床沿上,认真地注视着林静。
“不要总是说对不起,也不要总是说自己不行,的确,”他极郑重地说,“你现在的心理是有点问题的,但是——”
“这并不是因为你太软弱,而是因为你长期处于一段不健康的亲密关系里,所以你害怕他,发抖,爱哭,情绪失控……”
小心地、一点一点地把那只颤颤巍巍的陶器推回安稳的中心。
“这些都是非常普遍,非常正常,且只要你积极改变,或者情况再严重一点,去看看心理医生就能解决的反应,你明白吗?”
蛇类的尖牙擅长喷射致命的毒液,却对安抚宽慰一无所知。
“肖先生,”林静听完他的长篇大论,“你真的是个温柔的人。”
“先说清楚,”肖景行对这样的赞美,有点不适,“我不是在安慰你,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太好笑了,他才不是什么温柔的人。
“不嫌弃我的愚蠢和软弱,总是那么耐心,给我意见、真诚的,我却,”林静尽力想压下嗓子里矫情的哭腔,可语气却不由自主地哽咽起来,“不信任你,怀疑你,最重要的事情......”
她打了一个哭嗝,“瞒着你。”
“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有,我也有,这是很正常的事,你没必要什么事情都告诉我。”他递去一张抽纸。
大猫笨拙地咽下喉中的毛线团,他半垂着眼放低了声音,“别哭了好不好?你的眼睛都肿了。”
“对不起,我知道我现在这样很难看......”
他不是这个意思。
“可是,”她忍不住又打了个哭嗝,“我忍不住。”
“......”肖景行只能默默地把整盒抽纸放到林静的腿上。
“肖先生是不一样的。”林静望着肖景行说。极真诚的黑色,放在叁十多岁的年纪上,又傻又好笑。
肖景行厌恶傻女人,尤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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