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照与明云见打了招呼, 便先回去房间里休息了,送了霍海回去另一个客栈的夜旗军回来复命, 明云见才与他们说了两句话,一回头,祝照已经不在院中。
房门未关, 却如关了一般拒人于千里之外。
明云见眉心轻皱,朝一旁收拾院中长案的小松瞥去,问了句:“王妃今日有何不顺心的?”
小松眨眼,耸了耸肩,利用眼前纸笔写了一句:您来之前,一切都好。
明云见瞧见这话,眉心皱得更深了。
小院墙上写了许多吉祥对联,一看便知是祝照的笔记,桌案上零散放着的也有许多,红纸上大小字都有,可见他们几人今日光是在院子里写字也写得颇为和谐。
明云见瞧见一团乱糟糟的纸中,还有一副稍不错的字,于是走过去拦了小松收拾的手,捡起那张纸看了一眼。
随风行来皆幻梦,一纸成灰淡云清。
这张纸被明云见拿在手里放了许久,院内寒风吹过,枝头挂着的柿子掉了一个下来,啪嗒落在干燥的泥地里,摔得稀碎。
这张纸最终没有被丢,而是被明云见带走,他转身出了院子时,跟着祝照一整天的夜旗军小声提了句:“王妃恐怕以为王爷是去青楼了,这才有些不高兴的。”
明云见脚下没停,听了夜旗军的猜测不禁苦笑,眼底却没有半分笑意。他们不了解祝照,故而猜错了她的心思,明云见却隐隐有些不妥的猜测,也不知祝照是察觉了什么,叫他们之间生了间隙。
这句诗,不是吃醋撒娇,而是苦涩自省。
因为一路没有逗留玩耍,回京的过程变得很快,年后初九,祝照与明云见就回到了京都文王府,古谦知晓他们回来,早就将王府内布置妥当。
年后天气转好,文王府中有些老旧的建筑全都翻修了一遍,王府内外的大小门庭上都挂了福字。
小皇帝的休沐时间结束,还得每天按时按点地上朝,祝照跟着马车来回去了一趟景州,再好的身体也催垮了,一回来什么也没干,静歇了一日反而病了。
这回不是热病,而是头晕眼花,身子乏累,府里的大夫给她开了一些药,叫她每日服用。
因为祝照这些天生病,明子秋想要与祝照一同玩儿都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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