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兰花的,所以兰花不能有事。”
明云见闻言,不禁怔了。
祝照心中有自己的轻重之分,并非如明云见所言的不分轻重。在文王府里,明云见最重要,他看重之物自然是第二顺位重要。
明云见喜欢兰花,但不喜欢她,兰花不能有事,她无妨。
祝照不觉得自己理解有误,故而看向明云见时,委屈中又含了些理直气壮。
明云见便就这样望着祝照,双眼中倒映出她那张脸,几乎有些神游在外,不知自己身处何处。满脑子的回忆皆朝多日前奔去,零零散散从祝照回京之后开始,每一个画面,都是她的小心翼翼。
明云见知晓,她是个敏锐的人,但也是个敏感又妄自菲薄的人。
徐家没有将祝照照顾好,他不止一次这般觉得,现如今更是震惊,一个人如何能将自己的命,看得比草木还轻。
“你觉得在本王眼中,兰花比你重要?”明云见问她。
祝照眨了眨眼,没有回答,明云见慢慢朝她走近,坐在窗侧后将祝照的发丝理整齐。
他的手指带着温热,贴上祝照的脸时微微颤抖,尾指扫过她的珍珠耳坠,透白的珍珠于他眼前晃了晃,一如坠入在他心间的水珠,荡起了层层涟漪。
噗通、噗通,是心潮,是心动。
“日后记得,这世上没有任何事物,能与你自己的命相比。更何况你明知自己身体不好,还要在雨中淋着,换做旁人,本王都要以为使得是苦rou计了。”明云见说着,祝照开口:“我没有要使苦rou计的意思。”
“我知道。”明云见的指尖,仍旧摩擦着她的鬓角与耳垂,直至祝照两边耳朵的温度都不一样了,他才说:“别对自己太差了,叫人看了心疼。”
末了,明云见又开口:“谢谢你替本王护了兰花。”
小松带府中大夫来时,年迈的老人是被他一路拉过来的,冲入明云见的房内一口气都来不及喘上,便被小松按在了床边为祝照看病。
明云见给她又盖了两床被子,把人牢牢地护好了,只露出一截手臂。
大夫来这片刻功夫,祝照已经打了好几次喷嚏了。冷过了又开始回暖,身体上舒服了,脑子却不太舒服,昏昏沉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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